兩年之後的五時三十九分
天與山 將明而未明
我灑小四的遺灰於此峰之頂
這是我與他十二年生活的約定
嘎啊 嘎啊 嘎啊
老松上的黑鸦 從熟睡中驚醒
他對著我這在世者連發三問
我望著天空
這世界 將醒而未醒
我發誓-我以後文章都要備份
前天,正當我在新竹護城河畔遛著我的小狗LUCKY…… 「老師!」從身後傳來沈穩的男聲,我轉身一看,啊!是哥哥比亞呢!
「結果,你有沒有騎腳踏車環島?」我劈頭就問。
這是我一直想問的,而我足足等了二十一年。二十一年前的盛夏,當哥哥比亞同學終於結束了他學生生涯的最後一堂課(五專第六年的暑修),而我正好忝為他的末代老師,他告訴我關於他即將付諸行動的腳踏車環島計劃,並且拿出一張前次環島的照片給我看,在中橫(或蘇花?),照片裡的他露出一臉燦爛的笑容,這使我頗為詑異,因為在學校裡的哥哥同學總是一臉的沈鬱,這始終困擾著我,令我心生不忍,因為我實實在在地知道-在那張沈鬱的臉孔下,隱藏著一個多麼善感而豐富的靈魂啊!
「有啊!而且還去了好幾次呢!」
他笑得燦爛,臉上閃耀著興奮的光。
二十一年了,比二十年還多一年呢。
與念念不忘的老學生在護城河畔不期而遇,豈不是人生中的幸事嗎?
雖然此時的我已略呈老態,卻非衣衫襤褸、哭哭啼啼,尤其伴在身傍的還是一隻生意盎然、超級可愛的小狗;至於在護城河畔的哥哥比亞同學,雖然沒有擁著老婆、牽著兒子,但看看二十一年後的他,像一座矗立的山丘,也像一條翻騰於海上的巨鯨,滿滿的自信,揮灑著生命,悠游於天空、海洋與陸地,生命三棲,唉!十足令人欣羡。
再一個月,我也要走出校門了。
告別職場生涯,我的生命將會漸次萎頓?還是大開大闔?我暗自思索著:也許,我也該計劃著自己的環島,交通工具呢?也是腳踏車嗎?用一年的時間?
會不會太扯了?
今天,看見報紙上日本人石田裕輔─
用七年半騎自行車環遊世界一周:騎程九萬五千公里、探訪七十八個國家,被搶一次、爆胎一八四次、花費十七萬新台幣……
以後,以後的以後……
願我有此幸運,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從年輕的生命那裡獲得像這樣的感動,也願我有此幸運,能夠源源不絕地與週遭的生命靈犀互通。當然,我也明白,我再也不能像年輕人一樣大筆揮灑著生命了,我只能細嚼慢嚥,而且理當如此。
後會有期。
2007.6.3
そして僕らは いつもの笑顔と姿で
於是-我們擺出著一如往昔的笑容與姿勢
埃にまみれた服を払った
拍拍滿佈著的塵埃的衣裳
この手を離せば 音さえたてない
而那枚從手中 連個聲音也沒有-
落ちていくコインは 二度と帰らない
-就滑落的銅板 就那樣永遠消失了
君と僕 並んで
你和我 肩並肩
夜明けを追い抜いてみたい
想用自己的力量來追躍過黎明
On Your Mark いつも走りだせば
ON YOUR MARK 但是每當我們倆開始出發
流行の風邪にやられた
卻總是染上了一種流行性的感冒
On Your Mark 僕らがそれでも止めないのは
ON YOUR MARK 就算是這樣 我們也沒有因此停下
夢の斜面見上げて 行けそうな気がするから
因為每當我們仰望那夢的高坡時 總覺得有一天 我們可以到達那頂端
そして僕らは 心の小さな空き地で
於是我們便在自己內心中 小小的空地上
互いに振り落とした 言葉の夕立
相互抖乾那些從我們言語中落下的陣雨
答えを出さない それが答えのような
我們並沒有答案 然而又感到好像有了答案那般
針の消えた時計の 文字を読むような
仿佛像是 用沒有指針的時鐘 來讀出時間般的感覺
君と僕 全てを
而你和我-
認めてしまうにはまだ 若すぎる
-對於馬上就要承認事實就是如此的我們 實在是有點太年輕
On Your Mark いつも走りだせば
ON YOUR MARK 但是每當我們倆開始出發
流行の風邪にやられた
卻總是染上了一種流行性的感冒
On Your Mark 僕らがこれを無くせないのは
ON YOUR MARK 縱然如此 我們也沒有放棄希望
夢の心臓めがけて 僕らと呼び合うため
互相招呼著 為了一起朝著夢想的心靈而前進
On Your Mark いつも走りだせば
ON YOUR MARK 但是每當我們倆開始出發
流行の風邪にやられた
卻總是染上了一種流行性的感冒
On Your Mark 僕らがそれでも止めないのは
ON YOUR MARK 就算是這樣 我們也沒有因此停下
夢の斜面見上げて 行けそうな気がするから
因為每當我們仰望那夢的高坡時 總覺得有一天 我們可以到達那頂端
On Your Mark いつも走りだせば
ON YOUR MARK 但是每當咱們倆開始出發
流行の風邪にやられた
卻總是染上了一種流行性感冒
On Your Mark 僕らがこれを無くせないのは
ON YOUR MARK 就算是這樣 咱們也沒有因此停下
夢の心臓めがけて 僕らと呼び合うため
互相招呼著 為了一起朝著夢想的心靈而前進
Oh... そして僕らは
Oh...於是咱們就
呃~~~老師啊「西學中用」就是這樣呈現的嗎 ? 好酷耶^^
一般來新竹遊玩的朋友,第一次接觸到這僅存的護城河,大都是從誠品書店到東門城這一段熱鬧的商業區,逛街之餘,兼餵餵魚,看看鴨、鵝、鷺鷥、鴿子、麻雀相爭,或是欣賞假日都有的開放表演舞台接著客居在新竹的藍白領勞工朋友,會再繼續活動的範圍的就延伸,並且集中於餐廳、燒烤、酒吧雲集的中段護城河畔...記憶網誌---> 一年容易.又至夏日至於後段的「護城河親水公園」,想來只有在地居民才會走到吧 ?
護城河後段的親水公園分成兩段,上圖是前段的集圖
護城河末端是一棟日式紅磚建築,原日據時代的私人診所,光復後徵收為「警察電訊所新竹分所」,移交市政府經過復原後,現今為新竹青少年館,裡面可以上網,看館藏漫畫,外面的草皮是蹓狗的好地方...
上圖的左下小圖,是日據時的市役所,復原後現為新竹市美術館(預)
「那哥哥比亞有要打電話給老師嗎」
「嗯...應該不會吧」
「那...」「我想到親水公園等她」「在某一天的黃昏時分」
「嗯」「如果那天下毛毛細雨會更感人喔~~~」
「... ...」
【於是故事暫時告一段落】
石狗公雖然也有毒棘保護,但主要還是以模仿四週環境,擬態的方法來捕食其他魚類;而獅子魚體色鮮艷,他們會兩三尾同游,且張開身上胸鰭間的薄膜,集體以胸鰭驅趕小魚以利補食。
當牠張開身上所有各鰭間的翅,就好像孔雀或火雞開屏一樣,所以國外也有俗稱為Turkey fish 的。 但有些種類的獅子魚頭上和眼睛上還長有皮瓣或鬚鬚,背鰭後方有偽裝的假眼斑,多少還是有些偽裝的功能。
獅子魚艷麗的花紋跟伸展舞動的棘鰭,是僅次於小丑魚的水族箱內的熱門魚種。由於尚未能以人工繁殖,所以野外數量也是漸漸稀少,性格凶猛及鰭棘有毒性,在海中遇見時,還是保持距離,靜靜觀賞;千萬不要隨意用手去觸摸它,以免被它蟄傷。
以前曾有小孩在家中玩水族箱中的獅子魚,不小心被刺到手指頭,患部紅腫疼痛送醫的紀錄。<---活該
一次我在龍洞國小前帶人夜潛,下潛的時候因為手電筒失靈,滅了一下;在邊調整手電筒時,身體一邊還繼續在下潛,等到手電筒再度亮起來的時候,光束一揮…媽啊! 下面礁石上停了十幾隻巴掌大的蓑鮋,而繼續下沉的我離牠們不到2呎的距離,那時趕緊使出中性浮力,瞬間在水中煞車定住,不然那天晚上可能會變成紅腫的釋迦也說不定。 不過那晚的心情卻是又驚又喜,慶幸靠著台灣及大多數潛水員的保育觀念,新生一代的海中生物,正慢慢的在這片海域中復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