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2/24

海豚的滋味

2009/2/22

海豚有可能是我們億萬年前遺留在海裡的表親,撇去科學研究的層面不談,我知道愛海的人多少也會連帶著愛上海豚,就像是愛爬山的人老希望能遇上仙人靈芝一樣。

很久很久之前,在我忙著工作之餘,還準備著PADI的資格考試(Professional Association of Diving Instructors),因為實習跟上課的關係,認識了其他家潛水店的朋友,當然只要是他們有潛水活動的邀約,我一定是義不容辭的參與。

在東北季風來臨、東北角不適宜下水時,一個月可以披星戴月的衝去墾丁兩次,那種難以抑止想下水的衝動,就跟剛學會騎自行車時,連作夢雙腳都會像踩在踏板上,不停的扭動一般;現在想想這種人類賀爾蒙的分泌還真是偉大,而且上個世紀的美國人特別強烈,可以把人都送上月球。

故事是跟著一堆人到小琉球時發生的,那時我們要從海底軟珊瑚花園乘著漁船回港的路上,伴著引擎單調吵雜的噪聲和毒辣的秋陽,每個人都昏昏沉沉在船上搖晃著。

「海豚!海豚!」突然有人在船首大叫,霎時一船人都驚醒了,遠遠看到左舷前方有些輕巧無聲的影子在海面出沒,船長轉了舵,向著他們疾駛過去,有人用力拍著船身發出音響,一船人突然恢復了活力,嘈嘈雜雜甚是熱鬧,但是我們卻失去了海豚的蹤跡。

「你們這樣,海豚都跑光了啦!」一直躲在船艙陰影處的張姐,用手撐著遮陽的大浴巾,不耐煩的這樣說:

「直管開船,直直開,讓船頭濺出浪花,海豚自然就會跟著跑了啦!」張姐是個「來路不明」的潛友,不知其職業、年歲,生平瑣事;也不知屬於那個潛水店,只知道她獨來獨往,紅海、馬爾地夫,台灣各地輪流著跑。

被張姐這麼叱喝奚落著,大家相對默不吭聲,我眼角卻撇到船長在擋風玻璃後面,颌首露出附和讚許的笑容。

回到潛店,船長夫人已經煮好一桌道地南部的小琉球料理,鹹到打死賣鹽的(鹽不夠,自己臉上刮刮就有了吧),有一道船長太太特別指明道:「這海低ㄚ霸,足補耶喔!姆是定定無耶喔」邊說著,還一邊堆滿嬌顏笑意的拼命往船長碗裡夾(啊明明就是我們出錢買的菜,要補幹嘛給船長補去呀!)

「海低ㄚ霸?」「海豬肉喔?什麼是海豬肉啊?」席間有人不解的問,還拼命在跟船長搶著往嘴裡塞。

「就是你們下午想看又看不到,想把又把不到的海豚啦」張姐在一旁冷冷又沒好氣的說;

接下來我只記得很多人不斷作嘔,急急的想把塞進嘴裡的海豚肉摳出來的畫面。

這麼多年,我永遠忘不了張姐那低調、冷淡,說話卻一標中地的神情,像海豚卻也像一隻貓;也永遠記得其實人的事就彷如魚事、而魚事就是人事的奧妙。

這是一個帶著濃厚賀爾蒙的真實故事,故事說完了。

脫褲子洗澡

2009/2/20

很早的時候,離開家裡去當住宿生。

只記得那依山而建,老舊的高級生宿舍,永遠都是缺少陽光而且潮濕的;甚至有一間寢室的窗口不遠,就是一座有點歷史的祖墳,每每到了清明時分,就有人提著牲果紙錢,走進校園來掃墓。

到了下課的時候,一群汗臭的住宿生,或是打球或是社團,或是才離情依依的送女友坐上車,都不約而同的;操著山海兩線客家方言,北中南三地福建語,和本省小孩說的國語還有外省小孩講的台灣話,你推我擠的,湧進宿舍狹小的走廊。

那時宿舍的浴室,跟後來在成功嶺的木造舊營舍的浴室一個樣子,我在學生、暑訓以及剛入伍的階段都住過這種即將汰換的骨董房舍,是兩個大水泥槽,一邊是冷水,一邊是限時又限量的熱水。

每每到了晚間六七點的時刻,男孩子們總要搶得先機,就在寢室內先脫好衣服,帶著用具預備,虎視眈眈地在門後端著臉盆毛巾,等著舍監教官或是學長的哨音。

待衝進浴室後,只要把僅有的內褲一脫,就可以佔得佳位(我突然在想,當初如果有人乾脆連內褲都先脫掉,我想他一定連跑都不用跑,那股氣勢就足以壓倒群雄,領先進入浴室);而晚到的,或是脫衣服脫得像大姑娘似扭捏的,就只能在人牆外面洗洗濺出的熱水水花了;這場景擺在今天,大概早就被學生家長投訴,校長下臺了吧?

後來出了國,在香港逛夜市時,聽著聒噪粵家方言,內地省話,和外國遊客說的國語和臺灣人講的英文;恍恍乎乎的,就差點以為又回到了那時的宿舍走廊。

而且,在剛剛入伍當兵受訓的時候,才驚訝的發現全連上,在洗澡時,也沒有幾個人像我這樣,內褲脫得這麼乾脆而又迅速的。

別不信,小時候吃點苦總是好的。

忠孝節義的故事

2009/2/18

故事是這樣的,海葵Sea anemone從小讀了四郎探母三國演義岳飛傳跟包青天的故事,覺得海葵在世,自當如是,恪守忠孝節義信義和平之教訓,為動物界刺細胞門珊瑚綱忠誠之國民。

可是他那天看了哥哥比亞海底三千米的網誌,才發現原來他一直以為忠誠的夥伴,長久以來,跟他傳為佳話的尼莫,原來跟他是競爭者,連英文名字都要盜用他的。
枉費他對小丑魚如此掏心掏肺,到最後換得的卻是一場空,不禁讓他一遍又一遍唱起曹格的「背叛」。

故事的最後請你自己看,就算哥哥比亞我在海裡打滾壹拾叁年,生了眼睛也沒看過海葵竟然罷工不幹了。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分飛,這沒什麼好忠孝節義的。

老師告訴我說,好人遭殃受苦的時候,菩薩都會變成一隻黃鶯來在妳窗前唱歌給你聽,或是變成一隻狗給你搖尾巴舔舔你,鼓勵你給你打氣,所以如果你這輩子是好人,千萬別隨便把菩薩趕走。

有時現世會報,有時要七世一起算,我如果能坳到七世不投胎,冷眼瞅著這一世,看著好人遭殃受苦,壞人春風得意,再等到下一世,看著壞人變好人,好人做壞人,報應不爽 不亦快哉。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人七世都要要樂善好施,別老想著要佔海葵的便宜,不然到時候要哭可是找不到肩膀哭的。

還有小丑魚硬要吃還是可以吃,水族館兩指大小賣一隻兩百元,你買個十幾隻,應該夠煮一小碗湯了,我建議您還是去吃阿一鮑魚比較實在。

今天是什麼天氣

2009/2/17

也許是這幾天的天氣特別詭異,從燈光明亮的辦公室,挑開百葉窗,隔著冰涼的玻璃,根本看不出外面應該是個什麼樣的季節,尤其前一陣子氣溫高高低低,跟本就沒春日已至的感覺,只是覺得年歲已長,連太陽都跟自己過不去,一天的時間都比以前混得快了些。

這幾天公司春酒,面臨整年毛利營收的低點,職福會也減縮了各種開支,惟獨抽獎獎金堅持要維持去年標準;抽獎最後的階段,有一些三兩萬的獎項,台上的人問要一個三萬的還是抽十個三千的,台下一面倒的要抽成十個;大概席間紅酒從頭灌到尾灌多了,我突然有些哽咽的感動,一個人快樂總比不上讓十個人喜悅的意義大,這裡的小朋友們懂得這樣的分享,我感謝她們。

我突然喜歡上了這樣的公司-內斂、剛毅無情,卻又在看不見的地方存在著他天真的溫情,也許-我喜歡上的是這樣的我自己。

是的!我終於抽中了三千元公司的禮券,不多!可是24小時內,我的心情都會很好。如果沒有夠吃一輩子的池上米,能夠珍惜這些拾俯而來的黃金稻穗,是我的智慧,我想米勒也會同意我的想法。

春天確實已經來了,甚至在全球暖化的趨勢裡,春天都已經要過去了;沒有了那麼明顯四季的變換,詩人們的心情是否還會維持如同欣喜的春天、狂歡的夏日、憂鬱的秋日和冬日的依偎那樣的分明?

我伸出手,在全省又即將突降的氣溫中,努力著保護著我想要有的季節和溫度。

Someday is today

2009/2/15

沒錯!下回就是這回,我閒得把下篇寫完了-

HOBBY裡有一種按各種比例縮小的火車模型,製作的非常精巧;凡舉現實世界裡有特色的火車,都有玩具公司將她們製作出來,尤其是歐洲蒸汽車的樣式,各種連桿滑輪、燈光蒸氣,無一不真,令人賞玩地不能自己,這其中又以德國製造的最為精細,有百年以上的歷史。

尤其是這種火車模型藉由兩條鐵軌導電,驅動車身內的迷你馬達,可以在一個控制盒上操控列車的前進快慢及燈光聲效,更是迷人,我相信從很多歐美電影或是廣告裡,都曾經看過這種模型才對。

廢話這麼多,我是要說我從日本的鐵道模型型錄裡,開始認識日本的鐵道列車,認識了「北斗星寢台特急」,鑲著金線的深藍車廂,在車廂上有一方小小私有的空間,一節有著寬大展望玻璃窗的大廳車箱,甚致有沐浴間,餐廳,一個會移動的客房;某些方面來說,乘坐這種列車的感覺,可比擬擁有一段短暫、安全的類似吉普賽的生活,甚至引發我後來那麼多次在日本的鐵道自助旅行。

人人多少都有渴望叛逆冒險的欲望,卻又脫離不了對社會歸屬的安全感;習慣享受著在大馬路及百貨公司跌一跤,有人要為你的行為道歉負責的安全,習慣於買不到票坐不到車,要有人跟你說對不起的安全,習慣於將自己的疏失錯誤,要社會來幫你擔待;你想掌握自己生活,卻離不開這個社會照顧弭補你自己行為上錯誤的需求。

又扯遠了!基於對這種安全的吉普賽式生活的嚮往,我從北海道眺望過俄國庫頁島回程時,就一心要買到北斗星的寢台車回東京,今天沒有訂明天、明天沒有訂後天、大爺JP RAILPASS十四天的,時間多的是。

終於在札幌訂到了回東京的北斗星四號,這回大雪山也沒下雪,保證也沒颱風,晚上將近十一點,我興沖沖的買好便當、點心跟橘子、冷茶(這些都是電影裡坐火車的必備行頭,橘子還是要紅網子裝成一串那種),爬上上舖拉起拉帘,之後又去買了一張沐浴卡(300圓可以在車上的浴室沖6分鐘冷熱水),預約好入浴時間,洗了澡,換好睡服,整理妥當就坐在窗前的小桌子前,就著便當飲料點心,開始看著窗外飛馳離開的札幌夜色,回想一下這將近十天的點滴,其實那十天的過程,我在上車的時候就忘的差不多了,更別說是現在你問我幹了些什麼是了,我現在這樣寫,只是我推測應該是在整理點滴吧。不然勒?我唯一只記得那件印有JR字樣的睡衣被我幹走了,現在在我的衣櫃裡吊著發黃。

車過函館後,等不到過津輕海峽隧道,只記得最後的印象在洞爺湖過去不久,車停了,我迷迷糊糊瞄了站上的木招牌一眼,上面有個什麼龜的,就睡死了。夢中我依依眷戀著北海道壯闊的沼澤平原,悲悽的北方冰海波濤,函館半島的夜色,夢到愛奴人的村落,夢到大雪山下雪了…我愛北海道!我不要離開妳!

天亮了,夢醒了…早晨列車已經進入大東京...咦?不對!!我的夢成真了!!怎麼站外的站名還是那個什麼龜呀!合著整夜這「夜行列車」壓根還沒過隧道,沒離開北海道!我去站外買了一份報紙,大雪山昨晚真的下雪!還有東北地區大地震!!!海峽隧道檢修中(可是這訊息好像來不及上報吼,應該是車內廣播的,可是車內廣播我也聽不懂,只聽懂它一直在道歉)反正這班北斗星成了見光死的太陽號,天亮後走走停停,一直到下午三點過後,才開進盛岡站,全部乘客被安排上新幹線送回東京。

這就是我的第一次北斗星夜行列車「浪漫」之旅,最近幾年有更豪華的「天后座」列車,老舊的北斗星也改裝過了,一整個美到不行,對吉普賽似的火車旅行有僮憬的人,真的建議去搭乘一次,國內旅行社好像也有代辦,上網搜尋資料一堆;可千萬別來問我,看我寫的這零落不全的遊記您還要我的建議,那您就真的是不知死活了。

津輕海峽冬景色

2009/2/14

很久以前,也差不多十四五年前了,我曾經利用五六年斷斷續續的時間,以十回自助旅行的方式,陸續走過關東神戶以北到北海道稚內的一些日本區域。

那些經過的故事,由於當時並沒有刻意的攝影整理,也沒有一個現在所謂的部落格可以發表;所以發生的一些旅途故事,在我的記憶裡,只剩得交錯混雜、分不出前後順序的一些場景片段。




有一班上野發札幌著,夜行經過海峽隧道的夜行列車叫做「北斗星」。ㄧ回從成田落地就持著JR RAIL PASS要畫臥艙位,櫃檯的小姐一直用英日文夾雜著跟我說:不行有雨有雨…堅持不能劃位發票。

我堂堂一個台灣來的男子漢,無堅不克的中國童子軍,一點雨跟語言的障礙怎能阻擋我的旅程,當下就變更計畫,先上東北新幹線到盛岡再說。

在上野的新幹線月台,看見臨時貼出來的海報才知道,哪是雨呀!從南部來的十月強烈颱風已經在名古屋往東京的路上了,所有的長途列車都已經停開,我的那班新幹線是最後離開東京的列車,合著我要開始跟颱風賽跑了。

後來夜裡十點多才到了盛岡,雖然新幹線將這個強烈颱風暫時甩在後面,但是風雨欲來,盛岡街頭是一片寧靜,什麼車都沒了,一片死寂,我跟一個背著大公事包的先生共住一間商務旅館,一個人花了四千多日圓。

後來的記憶是第二天坐特急從盛岡到青森,再過海底隧道往函館再接札幌,可是到了青森,因為颱風過境,青森的蘋果掉了滿地,過海列車還是停駛(但是蘋果掉滿地這件事跟列車停駛沒關係)

所以我就在青森街頭到處閒晃,直到下午風雨漸大,我才矇著頭跳上一輛JR巴士(這邊我要打住一下,其實青森這一段跟盛岡那一段,是不是同一次旅途我已經忘了,但是的確都有颱風是沒錯,這也印證了以後只要我休假就有颱風的詛咒由來已久)

那班巴士在風雨中開往山中,越開越高,越開越遠;路旁楓紅綿延,沿路溫泉飯店的招牌廣告很多,還有一個日本一「自慢」的百人共浴溫泉,海報裡ㄧ百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露出非常開心的笑容,好像在過情人節一樣。

我在車上翻著日本YOUNG HOSTEL的手冊(沒錯呀!那時我還可以住青年旅社耶,真是青年十五二十時,現在…應該也不會被趕出來吧?)找出我要抵達的目的地是「十和田湖」,找出當地有青年旅社,我的心就定了一些,車上只剩我一個人,司機是一個標準的東北帥哥,問明我是要去終點,就脫下司機帽開始跟我聊天,我忘了他是跟我說他開車九年、有個五歲的小孩?還是開車五年、有個九歲的小孩?也許當初我就沒聽懂過;三個小時車程後,巴士終於開到終點,車外風雨交加,雖然沒下雪,那景象也夠淒涼的了,我請司機幫忙找那間YH的地址,結果在一間湖畔的白色木屋前找到YH那個綠色的小小標誌。

屋內黑漆一片,我猛按門鈴沒人回應,後來請附近雜貨店的老夫妻幫我打電話,不久之後,不知從哪裡,就出現了一個撐著雨傘的阿姨。
到目前為止,我覺得我寫的每一段,都含有隨時改成靈異傳奇故事的因子,也許老天爺給我很多機會體驗這個奇妙的宇宙,只是我沒有好好去把握罷了。

阿姨帶著溼答答、像從水底撈出來的我,繞著巷子走進一間門面豪華寬敞的日式溫泉飯店,我心裡想:不是要坑我吧!但是櫃檯看了我的YH卡,拿出我熟悉的YH登記單,一泊ㄧ食三千七百日圓,加一千圓還有晚餐,還有大眾湯可以洗,原來這家溫泉飯店的後門就是剛剛的青年旅社,又一次奇妙的YH經歷;在高山合掌村的YH是家廟,早餐要跟主持大人跪坐在長桌前一起用餐,一碗白飯加生雞蛋配醬菜。今晚這裡可是三大件五小件的溫泉和風定食呀。

第二天早晨起床整理完畢,從後門走出來,哇!風雨過後的湖面平靜無波、湖畔小徑楓櫻成群,吹落的紅葉鋪滿綠草坪,天藍雲白好美的景象,後來我才知道十和田湖是日本有名的名湖景點。

搭上第一班下山的巴士,還是昨日的那個司機大哥,車子越下山人越多,到青森終點時,他已經回復成一幅職業駕駛人的態度,不再是昨晚風雨中和善豪邁的東北漢了,昨夜一段偶發的旅程也成為我如幻似夢的記憶。

後來,我就繼續想辦法渡過「輕津海峽」,往我的最終目的地去了。至於後來回程,還是想辦法想要坐上那班「北斗星」夜行列車,不過留到下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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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輕海峽冬景色】

演唱:石川さゆり(石川小百合)



從上野開出的夜行列車 上野発の夜行列車

走下來的時候 降りたときから

青森站矗立在雪中 青森駅は 雪の中

回去北方的人群 北へ帰る人の群は

大家都默默無言 誰も無口で

只聽到海浪波濤的聲音 海鳴りだけを 

我獨自走上渡船 きいている 私もひとり 連絡船に乗り

看見快凍僵的海鷗 こごえそうな鴎見つめ

不禁掉下淚來 泣いていました

啊 津輕海峽冬景色 ああ 津軽海峡 冬景色



「請看那就是龍飛岬 ごらんあれが竜飛岬 

在北方的盡頭」 北のはずれと

不認識的人用手指著 見知らぬ人が 指をさす

被呼出的熱氣弄蒙的窗玻璃 息でくもる窓のガラス 

擦了又擦 ふいてみたけど

也祇能看見遙遠的濃霧而已 はるかにかすみ 見えるだけ

再見了 親愛的 さよならあなた

我就要回去了 私は帰ります

風的聲音在胸中激湯 風の音が胸をゆする

眼淚幾乎就要掉下來了 泣けとばかりに

啊 津輕海峽冬景色   ああ 津軽海峡 冬景色

石川小百合唱這歌,從青春少女唱到了華髮婦人,數十年的洗鍊讓她唱來,更是滄桑動人襟然淚下,彷如在雪中忍著淚,對於依戀的愛情,像窗外濃霧中的龍飛峽,就算擦了又擦眼前的玻璃,也再看不清楚了,只能對著濛濛中漸行漸遠的青森,痛撫著已然失去的愛情的一顆心。

2009/2/11

豁出去的200 DIVES搶先上映

2009/2/8

Winey是我的一位不很熟的潛友,我和她還有一群也是不生不熟的潛友,在去年東北角我生日的那天,潛水烤肉的玩了一天;對了!就是那天,還有一對情侶在鼻頭角海洋公園慘遭生離死別
Winey是當天烤肉的主廚,我沒說那天是我生日,不過謝謝她烤肉給我吃,在那個有點溫暖的秋末,和我共渡了我的生日;嗯!我覺得這樣很好;有跟在異國街頭,獨自點杯咖啡,看著熙攘過往的人群,一個人靜靜過著生日有異曲同工之妙。
她也有一個非常冷門的MSN SPACES,專門用來寫潛水日誌,我很喜歡她幽默大而化之的文字敘述方式,彷如每件平淡無奇的事情經過她的描述,都充滿了獨到的生趣。
不知不覺,過年時她在菲律賓的明多洛,歡度了她的第兩百支氣瓶,於是大家幫她設計了一個很特別的

「水中脫卸重裝備,脫掉比基尼上衣」的表演。

但是Winey說這段紀錄聯播引用不可,要就到她家獨家觀賞,要人氣自己衝,不要便宜哥哥比亞這個壞東西。
以下敬請欣賞Winey的精采演出,不去看可惜,枉費她媽平白無故給她38D2636的好身材。

SABANG 潛水去-2.豁出去的200 DIVES搶先上映

拜託有看過的朋友,請給她一句回應跟鼓勵,不要默默看完又潛水離開,那樣很沒有禮貌您知道嗎?

為藝術犧牲的一隻Jawfish

2009/2/7

這一隻【Tiger Jawfish、 Gold-specs Jawfish】
台灣歸類於蝦虎,但是跟台灣沿海常見的蝦虎差異較大,Jaw是顎的意思,看牠下顎還真不是普通的大,當地人叫他青蛙魚還蠻貼切的。
Jawfish幾乎都是躲在自己掘出的地洞絕少到處遊來游去,怎麼掘?當然用它的大嘴巴含著碎珊瑚石,一口一口的清出來; Ken一個盡責又熱心的潛導,用他的探棒將這隻虎紋蝦虎趕出洞來,好讓我們四五台相機取鏡頭。

說時遲那時快,三分之一秒的時間,一道黑影不知道是什麼魚,從我們身後竄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口將這隻蝦虎撂去,想來經他已經覬覦這隻肥蝦虎很久了,無意間我們成了這場殘酷現實生存競爭的幫兇。
頓時,不知要唏噓、憤怒還是感到愧歉, Ken還有四五個潛水攝影者,下巴張的比青蛙還大…

所以 -這張算是牠的遺照囉,紀念一隻為藝術犧牲的Jawfish。(咦~我的網誌有藝術性可言嗎?)

夢枕瓶

2009/1/28

好奇的小孩問這是怎麼做成的,我說睡覺的時候放在枕頭下,睡三天做三個美夢,就會凹一個洞下去了。 Joy Huang(黃瓊儀)


睡三天很容易,但要連做三天美夢就不簡單了;有福報的人才會發生的事,一個每天能作好夢的人,不要說玻璃瓶子了,鐵石心腸的人也會懼怕退讓。二話不說,馬上掏出250元買了Joy的美夢的結晶。
桌上擺著大大小小黃黃綠綠的美夢,要哪一個呢?沒有福報的人若不靠點酒精,要做個美夢何其困難,於是就要了一瓶海尼根,如果每天入睡之際還懷著一點什麼恐懼或不平,我想海尼根可以助上一臂之力。
不管懷著什麼心情入睡,希望大家都有個美夢 !如果睜開眼睛的時候,沒那麼盡如人意,那麼就算是在夢裡好好的也好。

Joy說可以幫我刻字喔,你要刻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ㄎ ㄎ
想了一下我說,請妳幫我簽個名吧,我等著妳成為大師。

我會加油的!有點心虛卻又充滿樂觀的Joy回答我。

矽玻璃藝術創作工坊
2009玻璃藝術街嘉年華活動自即日起至四月五日止,在新竹麗池公園